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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櫻桃看著(zhù)崔嬋“救命之恩,定當涌泉相報。既然老爺救了我,為奴為仆,哪怕是做孌童,我亦甘愿?!?/br>“我似乎能理解了,但我也似乎了解了,你鄭櫻桃骨子里其實(shí)是一個(gè)以怨報德的人,也是個(gè)驕傲的人?!贝迡刃α似饋?lái)“你們男人總是說(shuō)酒逢知己千杯少,怕就是這種默契和尊重的暢快吧?還有一種不用費勁口舌,不用違心之論,不用按耐性子討好的痛快貼心吧?”“而且我猜,你那個(gè)所謂的貴人,以我看人的眼光,能讓你失色的,又能讓你恨的,但是卻讓你如此平靜闡述的,怕是沒(méi)落的郭家之人吧?”崔嬋看著(zhù)鄭櫻桃挑眉,笑了起來(lái)。“那么巧,在人家內宅救了你。這世間能讓老爺出入內宅的只有郭家,而能讓老爺為你鞭笞郭月致死的,只怕跟郭月關(guān)系匪淺。若說(shuō)是郭月之父,我倒是不信,因為岳父的人,女婿要不來(lái)。只怕是郭月那個(gè)混不吝的兄長(cháng)郭濤吧?”鄭櫻桃嘆了口氣。“看來(lái)清河崔家的嫡女果然有幾分洞察之力?!编崣烟宜闶悄J了。“怪不得你那么恨郭月,又那么迫不及待的整死她?!贝迡刃α似饋?lái)。“郭月的似并非是因為我?!编崣烟覔u搖頭。“不是你?”崔嬋眼睛亮了起來(lái)“莫非是跟你很相似的人?”“主母來(lái)我這里不就是想打聽(tīng)他的嗎?”鄭櫻桃聰明一笑。“嗯,我想知道他是誰(shuí)?”崔嬋笑道。“寧家家主,寧以恒,晉朝烏衣巷的寧家?!编崣烟液芨纱嗟幕氐?。“寧以恒?烏衣巷寧家的人?”崔嬋瞇起眼睛“竟然是他?!”“不知道主母有何打算?”鄭櫻桃好奇的說(shuō)道。“打算倒是沒(méi)有,不過(guò)是想讓寧以恒做我的幕僚罷了?!贝迡闰湴恋恼f(shuō)道。“寧家家主會(huì )做清河崔家的幕僚?”鄭櫻桃有些不可置信。“不管他愿不愿意,既然在襄國一待就是兩年,只怕他寧以恒一時(shí)半會(huì )還無(wú)法回晉朝。你有沒(méi)有想過(guò)為什么寧以恒回不了晉朝?”崔嬋笑了起來(lái)。“為什么?”鄭櫻桃好奇道。“因為沈易之回晉朝,寧以恒便只能代替他做人質(zhì)?!贝迡韧笍氐男α?。☆、第二百四十三章崔嬋之心“你是清河崔家的嫡女,你若想,自然能達嘗所愿,只是你可知道火上燒油的危險,一個(gè)不小心,當心灼傷自己嬌滴滴的嫩手?!编崣烟倚Σ[了眼睛。“話(huà)中有話(huà),眼里帶煞,看來(lái)我這個(gè)愿望要想實(shí)現有些困難?”崔嬋了然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“主母一點(diǎn)即通?!编崣烟宜闶悄J。“若是我非要寧以恒做我崔嬋的幕僚,你猜會(huì )發(fā)生什么?”崔嬋好奇道。“主母這是把我當你的幕僚看?”鄭櫻桃挑眉,俊顏帶著(zhù)一絲玩世不恭“可惜我困在這院子里,耳不清目不明,如何做幕僚?”“你很聰明,看得出我的意圖?!贝迡妊劾飵е?zhù)欣賞“只是你可知道做我崔嬋的幕僚,很危險?!?/br>“富貴險中求,而且我相信崔家嫡女的您更是明白個(gè)中滋味?!编崣烟也环裾J反而更積極“不是嗎?主母?”“如果我給你一些權力,你會(huì )不會(huì )成為我身邊的一頭餓狼?”崔嬋挑眉。“就算我變成狼,你沒(méi)那個(gè)自信束縛我這頭狼嗎?”鄭櫻桃靠近崔嬋,俊臉帶著(zhù)一絲認真。“狼?御狼人嗎?有意思,很有挑戰性?!贝迡韧嫖兜男ζ饋?lái)“一頭極具威懾力的狼?”“威懾力的狼?主母真是抬舉我?!编崣烟易猿捌饋?lái)。“我想問(wèn)你一件事,不知你可愿回答我?”崔嬋好奇的看向鄭櫻桃。“什么事情?”鄭櫻桃自嘲“只怕不是那么好回答的吧?”“做我幕僚者,拿不出誠意怎么行?”崔嬋笑道。“什么樣子代價(jià)的誠意呢?”鄭櫻桃看著(zhù)崔嬋。“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情?!贝迡瓤聪蜞崣烟?。“什么事情?”鄭櫻桃挑起眼睛來(lái)。“人都說(shuō)母愛(ài)天性,這后宮的女子為了子女會(huì )豁出命去,不知道父愛(ài)如何?”崔嬋看向鄭櫻桃。“父愛(ài)?父愛(ài)???呵呵!呵呵!呵呵!”鄭櫻桃拍著(zhù)膝蓋大笑起來(lái)。“我鄭櫻桃有生之年還有后人?不,我從不敢如此想,也想不得,主母莫要戲弄我?!编崣烟覔u了搖頭。“你是怕死?”崔嬋笑瞇了眼睛。“即使我不怕死,有女子膽敢生下我的子嗣嗎?或者我的子嗣能活的下去?”鄭櫻桃看向崔嬋。“一般女子或許不敢,但……假若換成我呢?”崔嬋看向鄭櫻桃。鄭櫻桃猛的看向崔嬋。“怎么,很不可思議?”崔嬋眼睛眨了眨。“主母,你不怕死嗎?”鄭櫻桃問(wèn)道。“我怕死,但是能拉住你這么一個(gè)幫手,就算火中取栗,也要試一試?!贝迡瓤拷崣烟业募绨?,輕吹他的耳洞“就如你說(shuō)的,富貴險中求?!?/br>“這種誠意,我當然愿意奉給你,只是我不明白為什么一定要這么做,或者說(shuō)你親自做?”鄭櫻桃不明白的說(shuō)道。“像你這么俊秀的男子,若生下你的子嗣,孩子該多美?會(huì )不會(huì )美過(guò)寧以恒?”崔嬋笑瞇眼睛。“你想讓我的孩子假裝寧以恒的孩子?還是想利用我的容貌,以假亂真?”鄭櫻桃皺了皺眉毛。“不管是哪一種,都是一種有趣的嘗試,不是嗎?”崔嬋朱唇輕啟。“你可知道若是寧以恒做你的幕僚,該是如何?”鄭櫻桃看向崔嬋。“帝王之怒,浮尸千里嗎?”崔嬋挑眉。“你知道,為什么還?”鄭櫻桃納悶。“但是石勒老了,石弘還小,而老爺,正當年,為什么不賭一把?”崔嬋眼睛瞇了瞇“我賭贏(yíng)了,母儀天下。我賭輸了,不過(guò)是成王敗寇罷了。而我的子嗣,畢竟是你的骨血,我相信你會(huì )保護,而我也相信他會(huì )為我報仇?!?/br>“怎么?你不肯?還是怕了?”崔嬋看向鄭櫻桃。“這件事情,總之我不吃虧,不是嗎?我鄭櫻桃能留下子嗣也是好事一樁,為何我不肯?”鄭櫻桃挑起崔嬋的下巴“可有想好若是生下我的孩子,他叫什么?”“石宣如何?”崔嬋眨了下眼睛。“石宣?暗通款曲,卻光明正大的意思嗎?”鄭櫻桃笑了笑。“好名字嗎?”崔嬋笑了。“好名字?!编崣烟尹c(diǎn)點(diǎn)頭。一夜花好,海棠春睡,夢(mèng)醒而來(lái),花好月圓。“做男人一回舒服嗎?”崔嬋支起頭看向身旁的男人。“這里可有我的鱗兒?”鄭櫻桃撫著(zhù)她的肚子微微皺眉。“這么巧就能懷上嗎?”崔嬋笑著(zhù)壓住他的手。“那我要多努力?!编崣烟覔嶂?zhù)他的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