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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幫助韓傾云得到寒國的王位,而我想控制韓傾云?!崩钅镜?。韓傾霖心一緊,眼神閃了又閃。這是什么意思?難道說(shuō)老大的死,老三的逼宮,都是李墨染的意思?想到有這個(gè)可能,韓傾霖的心情十分復雜,不是憤怒,卻又說(shuō)不出來(lái)這種心情。“大王爺的死與我無(wú)關(guān),我跟韓傾云的交易是,將來(lái)他有需要我的地方,我愿意幫助他?!崩钅窘忉?zhuān)昂髞?lái)他借用散國聯(lián)盟會(huì )議殺了大王爺,今次我來(lái)寒國,也是因為他寫(xiě)信給我,讓我助他對付四王爺?!?/br>“齊王想要寒國,未必要幫老三,幫我不也是一樣的嗎?”韓傾霖問(wèn)。他們是朋友,如果李墨染幫他,他們之間不是更適合交易嗎?李墨染輕笑的搖頭:“二王爺無(wú)心儲君,我對寒國甚至天下,勢在必得。叫我如何跟二王爺開(kāi)口,僅僅是因為我想要寒國,請二王爺爭取儲君的位置嗎?”韓傾霖沉默,李墨染的話(huà),問(wèn)的他啞口無(wú)言。“如果,我現在請齊王幫忙,我想奪回屬于我的東西,齊王會(huì )答應嗎?”韓傾霖問(wèn),聲音低沉,顯然是心情不好,但卻條理清楚。如果到這個(gè)時(shí)候,韓傾霖還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走,那么他這么多年置身事外的理智,可以說(shuō)是不存在了。而韓傾霖如此問(wèn),也有賭氣的成分在。李墨染要吞并寒國,他無(wú)法阻止,國家利益當前,他不怪李墨染,今日就算不是李墨染,也會(huì )有其他人打寒國的主意。但如果李墨染能幫韓傾云,那么李墨染也同樣可以幫他的吧?所以,賭氣成分也在。這下,換成李墨染沉默了。他和韓傾云的交易在先,就算跟韓傾霖有朋友之義,但君子守信,如果他改變主意,不是他的行事作風(fēng)??墒欠催^(guò)來(lái)想,跟韓傾霖的交易,肯定是比跟韓傾云的交易更讓人放心。韓傾云這個(gè)人以自己的利益為主,如果將來(lái),有人逼韓傾云做什么給出的誘惑更大,那么難保韓傾云不會(huì )背叛自己,反咬自己一口??墒?,韓傾霖卻不會(huì )。所以,李墨染沉默了。“我和老三,齊王更信誰(shuí)?”韓傾霖又問(wèn)。果然是聰明的人,知道自己的優(yōu)勢在哪里。李墨染說(shuō),韓傾云方便他控制,所以對于韓傾云,他是看不起的。那么反之,對他韓傾霖呢?韓傾霖很想知道。“傾霖兄可是恨我?”李墨染輕笑了幾聲問(wèn)。這個(gè)問(wèn)題,韓傾霖是沒(méi)有絲毫猶豫的:“如今天下大亂,有能者得天下,今日是召?lài)阌嫼畤?,也是因為齊王智睿,若換成其他國家的人來(lái)利用老三呢?我能因為齊王是朋友就覺(jué)得齊王可恨嗎?”哈哈哈……李墨染朗朗大笑:“傾霖兄的人品,我一向敬佩。能把權勢地位看得如此淡,又怎么不會(huì )是個(gè)明白人呢?!?/br>“齊王莫要給我戴高帽子,而今我什么都不是,卻還有大仇要報。齊王救下老六,已是看在你我朋友一場(chǎng),我再因為這件事怪齊王,就顯得我人品太低了,齊王難道不信我嗎?”韓傾霖問(wèn)。他是即將亡國的太子啊,還有什么是不能放下的?自尊,臉面?只是,放在好友面前,卻是太不堪了。“我對傾霖兄的人品自然是信的?!崩钅镜?。“那么我提出的意見(jiàn),齊王認為如何?齊王幫我?jiàn)Z回皇位,我助齊王……一統天下?!边@句話(huà),非常的夸口。但是只要能報仇,韓傾霖現在,也什么都愿意做。“并非不可以?!崩钅绢D了一下,“但卻不急在一時(shí)?!?/br>“齊王的意思是?”韓傾霖不解。“我還沒(méi)想出如何助你,且助得沒(méi)有縫隙,但是有一點(diǎn),不管是你得寒國,還是韓傾云得寒國,四王爺都是必須要對付的,如此,何不先借助韓傾云去對付四王爺呢?”李墨染問(wèn)。韓傾霖又是一震,他自己不喜歡玩弄權利,還有一點(diǎn),他不適合,像李墨染這般的思路他怕是這輩子都學(xué)不來(lái)的。是啊,他先借用老三去對付老四,等老四解決之后,再去對付老三,對他而言并沒(méi)有任何的損傷。只是心里確實(shí)非常的不痛快,這些日子,必須要等。“多謝齊王提醒?!表n傾霖領(lǐng)教了。“那這段時(shí)間,請傾霖兄暫住越州,和何先生倒是可以聚聚,想來(lái)先生還是想你的?!崩钅居值?。“齊王……墨染?!表n傾霖心思稍微放下,神情臉色便也好了很多,他問(wèn),“召?lài)羰堑玫胶畤?,又得到了一半的和國,有何先生這等人才,下一個(gè)國家,會(huì )是哪國?厲國?慕國?央國?還是衛國?”李墨染翩然一笑:“我召?lài)械娜瞬?,又何止一個(gè)何先生?!?/br>“哦?”韓傾霖挑眉,是自己小看了召?lài)?,也許是天下小看了召?lài)?。一個(gè)何先生,足以抵一個(gè)軍隊,那么除了何先生之外的人才呢?又會(huì )是怎樣的讓人另眼相看?“傾霖兄可想知道召?lài)壳暗膶?shí)力?”李墨染瞧著(zhù)他有興趣,估計挑逗著(zhù)他問(wèn)。韓傾霖眼睛一亮:“當然?!狈凑畤氖虑闀簳r(shí)又解決不了,他也必須放寬心。“若是再加上你們寒國,召?lài)壳氨闶侨龂?lián)盟了?!崩钅净卮?。三國聯(lián)盟?難道說(shuō)召?lài)呀?jīng)收服了一個(gè)國家?韓傾霖猜測,洛國是不可能的,臨國當然也不可能,而清國也不是,那么除了寒國之外的那個(gè)國家散國會(huì )是哪個(gè)國家?韓傾霖猜不出來(lái):“請齊王告知?!?/br>“央國?!崩钅緛G下兩個(gè)字,便朝著(zhù)營(yíng)帳走去。留下韓傾霖,愣了很久很久。央國,央國的帝皇楊子圣,可是天下有名的戰王,如此國家,竟然被召?lài)辗??而且還從未傳出任何的消息,這是什么時(shí)候的事情?“齊王?!表n傾霖追上李墨染,“還請齊王允許我再八卦一下?!?/br>“傾霖兄請說(shuō)?!崩钅倦y得大方一次。“央國在五散國中的實(shí)力也是數一數二的,如何輕易被召?lài)辗??”而且召?lài)脱雵€是相連的,這個(gè)消息若是被其他國家知道,天下肯定動(dòng)蕩了。從召?lài)窖雵?,這領(lǐng)土面積該是多大啊。“因為我是召?lài)饰坏南乱蝗卫^承人,我的祖先是召?lài)幕首??!崩钅緷M(mǎn)足韓傾霖的好奇心。什么?韓傾霖今日,被震撼的次數太多了。“齊王不是安國公之后代嗎?”又怎么變成央國的皇子了?“我并非現任安國公親子,而是養子,這件